“扬州美花美酒美景,当不会让福晋失望。是扬州出了事,福晋这才离开吗?”

    “算是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福晋不必忧心,这次扬州灾民闹事在川业先生的帮助下已成功化解,他还得到官府奖赏,眼下估计正在忙活打理他的粮铺。想来那……嗯,是谁来着?”

    九爷这话其实引得不错,只是如果对象不是他的嫡妻,也没有忘了丫环的名字,那效果……说实在的,还是好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九爷明知扬州暴动,猜测妻子为躲情况才离开,首当其冲没有关心她的安危,上来想的是让她帮忙牵线“人才”,顺便忘了牵线的亲戚名字。

    不过也是,要不是她还有个牵线的作用,他人早就让船火速赶往山东,说不定半路就换骑马了,还有功夫请她喝茶。

    田昕也挺纳闷,怎么这九爷在公事上,他有一百、一千的精明,为何到了原身这里,就半点仔细不见?

    用不着多想,无非是不上心罢了。

    在九爷眼里,嫁给他两三年的九福晋董鄂氏不入他的眼,便无关紧要。

    是九爷本性不好风月,不懂人事吗?

    瞧他对川业的看重,可谓是体贴。男人想追一个女人的新鲜初期,也不过如此了。

    多余的理由无需替他多想,凡事讲究你来我往,这原身的狗皮膏药不稀罕她,田昕也不稀罕这牛皮鲜。

    本想待自己更能立足些,再好好谋划,可眼下,她忍不了,等不了,那便不忍也不等了,她想现在就提出和离了吧。

    清朝和离的福晋她是没有听说过,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。

    但田总裁也不是很介意做第一个。

    “九爷,我想,今日你到这为的也不会是你的福晋,为的是另一人。”田昕缓缓开口……

    九爷听这又是争风吃醋的口气登时忘了自己的计划开口打断她:“福晋,既然如此,我也就直说了,我来为的便是川先生。爷颇为欣赏他的才干,这是公事,和你们后宅之事不同。你一个妇道人家,和你说了也不懂。”

    田总裁已经过了十几年没被人抢话头的日子,这孙子不能好好说话,那她也就不拐弯了:“爷想进一步结识川先生,我确实可以引荐。只是,若是我做到了,可否向爷提一个要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