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医生只当是面前这个年轻人发病了,并没有做他想。
她顺着问题回复着,“这栋楼刚建好2年,我刚入院是这块还在打地基,我就是看着它建起来的,从修好就只有20楼。”
说罢她觉得有些意外,为什么这个年轻人那么执着于21楼,还说那里是什么人体实验的地方。
从专业的角度,余牧笛的表现勾起了肖医生的好奇心,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由刺激而产生了这样的妄想。
一个人想倾听,一个人想倾诉,余牧笛的眼神与肖医生的眼神交汇在一起,没有言语,竟然都读懂了对方心里的意思。
“你的办公室在哪儿?”
“5楼。”
“5楼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吧,希望警察来之前,我们还有些时间。”
余牧笛从5楼电梯里出来时,心里的惊讶已经不如刚才那般剧烈了。
虽然楼层布局没有变化,但是原本的外科变为了精神科和疼痛科,两个科室各占了H型的一边。
肖医生不像罗玉良那样,她只是入院几年的小医生,没有独立的办公室。
这里是住院部,不是门诊部,医生办公室都是混坐在一起,而精神科的医生办公室,房号是508。
原本马晓荷独立病房的地方,竟然是一间医生办公室,这让余牧笛不禁又一声苦笑。
这间房间用作单人病房不算小,但用作医生办公室就有些不够了。
里面一共四个工位,仅留的一位医生可能是听到电话,正紧张地往外走。却不料在门口处碰到了和余牧笛在一起的肖医生,两人面面相觑。
余牧笛不耐烦地对着那个医生摆了摆手,转身和肖医生进了房间,扣上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