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思考一下。”温故思考许久，几番权衡利弊也无法做出决定。
与易述绑定肯定违背了他的目的，但又真的想要体验一把站在高处的生活。
可能他的答案没有让眼前的人满意。云安没有要进行下一步谈话的意思。
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子。
云安像个木偶一般只盯紧温故，让人压力暴增。
一样的黑框眼睛，一样的动作表情，一样呆滞宛如机器，云安简直就是女版的云季。
在温故快要稳不住端正的坐姿时，云安终于放过了他，优雅的起身紧接着转身。
然而高跟鞋踩踏地板发出的声音到门口就戛然而止。
云安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，又回头看着温故，“易述说你性格又别扭又奇怪，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。既想要名声又想要权势，这样三心二意可不太好。”
这一刻，温故才分清楚云季和云安的区别。
也认真思考了她说的话。
在普通人看来，温故的确是那样的，要清白也要高位，犹犹豫豫贪心不足。变成这样连他自己都厌恶。
想要改变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，被系统和易述逼得快要分裂。
走出公司门的温故，刚想到查看厌恶值。下一秒系统就从拐角处来到了他的身边。
系统每次都是这样的出场方式，虽然落后，但信号却不差。只要温故想到他，他就能从各种地方以奇奇怪怪的方式出场。
温故显然已经习惯，也不打算敷衍几句，直截了当的开口，“我想要看看厌恶值多少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系统说完后像个打印机一样，一阵刷刷刷的声音，而后从厚实的衣服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温故。
上面是一个圆柱体，有一小截是实体，上面写着10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