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水费?”费行枫一脸迷茫。

    因为喝了酒,纵繁的脑子转得慢了点,也忘记了羞怯,直言:“和你一起睡,每天早上我都要冲澡,可费水了!”

    费行枫略一想,就明白了纵繁的意思,笑出了声,贴着纵繁的耳边道:“那岂不是很辛苦?”

    “对!人辛苦,钱也辛苦。”他还没赚到大钱呢!哦,不对,赚到过一笔租借费,不过已经花去订刺绣了。

    “那这水费可不能白花。”费行枫继而抚上了纵繁的颈后,“补偿你一下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怎么补?”没有思考,纵繁顺着费行枫的话问道。

    “让你明天不用起床洗澡那种。”说罢,费行枫把纵繁抱起来,直接进了卧室。

    次日纵繁醒来,发现自己正窝在费行枫怀里,而且是什么都没穿那种。费行枫倒是穿了睡衣,还是他做的那一件。

    记忆回笼,纵繁想起来,昨天晚上他在费行枫手上缴械了三次,费行枫还给他口了。他喝了酒,反应迟钝,简直是一场漫长又焦急的“折磨”。费行枫不算特别温柔,但适当的疼痛会让他的反应更强烈,他并不排斥。

    红着脸退出费行枫怀里,他一动,费行枫就要醒,下意识地伸手去捞他。

    纵繁轻声道:“你接着睡,我去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费行枫没再动,又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费行枫慢慢下床,昨晚放纵的后遗症就是他腿有点软,套上放在一边的干净睡衣,纵繁拿过手机看了一眼,上面全是节目组发来的消息,求着他们把摄像机打开,各种卖萌的表情齐飞,并苦口婆心地劝说这是拍节目,别一个机位都不留啊,就算编也得让他们有素材编吧?!

    纵繁考虑了一会儿,出卧室时把设在卧室的摄像机打开了,费行枫穿了睡衣,醒了也不会走光。

    洗漱的时候,纵繁看到自己锁骨上的痕迹,无奈地笑了笑,今天还真是不用一早起来洗澡了,昨晚折腾完,费行枫有帮他洗澡,他当时昏昏欲睡,但没失忆,加上昨晚挺尽兴的,今早就没那么大精神了。

    费行枫醒来,闭着眼摸了摸床,没摸到纵繁,才想起来纵繁好像跟他说要下床喝水来着。

    坐起来,发现摄像机已经打开了,费行枫第一次觉得参加这个节目有点后悔,如果没有这个节目,他还可以把纵繁叫过来,抱着人在床上说会儿话。可话说回来,如果没参加这档节目,他短时间内可能也没办法把纵繁骗进家,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得有失?

    纵繁已经坐在客厅喝咖啡画设计稿了,见他起来,笑道:“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