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疤虽然很小,但看得出流过血。

    苏酒下意识捂住它。

    抬眸,萧廷琛眼底漆黑浓郁,仿佛酝酿着风暴。

    她觉得他像要杀人。

    她咽了咽口水,“那个,五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杀你,小酒儿怕什么?”萧廷琛弯起桃花眼,亲昵地揽了她的肩,“快要下雪了,外间天冷,小酒儿快回降鹤汀。”

    苏酒迟疑地瞅他一眼。

    这厮现在这么好说话的?

    她将信将疑地离开。

    萧廷琛转身,打算进屋更衣。

    还没踏上台阶,矮墙上传来谢容景的声音“喂,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。狗太子敢欺负我家苏小酒,真该死!你要去给苏小酒讨回公道,也带上我,怎么样?”

    萧廷琛嫌弃,“苏小酒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?”

    “哎呀,咱们以后总归都是一家,大舅哥你就不要这么见外了!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来天欲雪。

    徐府大书房内,炭火已经燃了起来。

    身穿明黄四爪蟒袍的男人背着手立在窗畔,唇角挂一抹笑,似是还在回味傍晚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