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懊恼低头。

    她不愿搭理萧廷琛,别扭地跑了。

    翌日黄昏。

    苏酒在寝屋梳妆打扮好,白露却捧来一套刺绣凤穿牡丹的宫装,恭敬道“皇上吩咐,请娘娘换上这袭服制。”

    苏酒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她如今的身份依旧是南疆女帝,赴今日这场宴会,自然要穿上自己的龙袍。

    穿大雍的皇后宫装算怎么回事?

    她冷冷清清地摆手,“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皇上说——”

    “罢了,她不愿意,由着她就是。”萧廷琛含笑踏进门槛,伸手摸了摸苏酒发髻上的蛇形金冠,“这玩意儿戴着还挺漂亮,不过我家小酒向来貌美,无论怎样的发冠都能招架得住。”

    他一张嘴抹了蜜似的甜。

    苏酒懒得与他废话,走到摇篮边,欲要抱起燃燃,却被萧廷琛按住手。

    她瞥向男人,对方依旧笑眯眯的,“宴会过后你总归要随我回来,带上燃燃做什么?”

    苏酒眉间轻蹙。

    萧廷琛这话的意思,是要把燃燃留在这里做人质。

    男人白皙的指尖轻轻拂拭过她的脸蛋,“只要妹妹乖乖听话,燃燃会得到最好的一切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,不等苏酒抗议,他强势地牵着她离开了寝屋。

    南疆的国宴设在青江江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