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觉得那姐妹俩挺好玩的,特别是妹妹。

    不过一开始我和姐姐b较熟,我们一样大,兴趣Ai好差不多,吃了睡,睡了玩,生活就这么几个意思,认清生活的本质之后,都挺没追求的。

    我爸有次带我剪头发,理发师是个老头,惯常给我爸这样的男的理发修面,哪里见过我这样的小姑娘,我爸让他宽心,随便剪,左剪右剪,把我头发剪差了,一看镜子,洒点盐几片姜就成盆卖相奇差的菜了。

    我是赖在人家店里不愿意走,我爸没办法,给我买顶帽子戴上。

    那一次我的帽子被风扬走,我很怀疑那个王杭安是故意的,当时她就离帽子差几步,怎么那么了不起呢,Si活不愿意帮我下水拿。

    我那时候气Si了,我爸安慰我给买顶新的,我不要,我就要那顶旧的,后来我爸只好说给买个篮球,我还是挺好讲话的。

    下次再见到姐妹俩就是过年的时候了,姑姑惦记外婆的身T就带着她们两个来我家住了一阵。

    我还记得那顶帽子的仇,而且新仇加旧恨,王杭安来我家住几天还把作业带过来了,我和王钊宁玩,她在旁边写作业,这正好给了那些大人骂我们的好借口,我有一段时间真的烦Si她了。

    有回,我在一边练习投篮,我看电视里都那么投的,球一脱手,砸到了王杭安的嘴皮子,血流得可凶了,我还没来得及看她有没有哭鼻子,王钊宁把我一把推翻在地。

    看不出劲还挺大,我PGU挺疼的。

    我甚至还没想明白王钊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Ai正义的,她不是一向不带她妹妹玩,我以为她们关系不好,原来这就是一家人,必要的时候始终保持枪口对外。

    小孩子挺容易记仇的,强烈的背叛感b十个敌人还让我难受,那个和我胡作非为的王钊宁从此在我心里Si了,大不了不一起玩了。

    大家围坐一起吃饭,我看见王杭安没动几筷子,看来真把她砸疼了,吃完饭我就去看她。

    她竟然没有怪我故意砸她,她还指指我的头发,想笑又不太敢笑。

    自打上回和我爸剪完头发我就一直没敢在上面动刀,等着头发长出来,过了一个学期是长了,也野了,随着我每天蹦蹦跳跳,头发也像头未驯养的野猪,挺乱的。

    我挠挠头,拽下几根碎头发,x1足一口气往王杭安脸上吹,她还觉得挺有意思。

    她让我坐过去,取下手腕上的米老鼠小皮筋要给我绑头发。她的手很小,很灵活也很柔软,好像春风轻拂,像是我妈那样温柔对我,我当时心里一下被填满了。

    我顶着一个低低的马尾出来碰见王钊宁,她围着我转了一圈肯定是欣赏我的美貌,我还挺大方的,让她看个够,结果她把我头上的发圈抢走了,这人不是有病吗,还说:“你别抢她的东西。”